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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February 25, 2015

在異鄉的異象

這個新年,迎接我的首先是頹廢。肚子內的年餅還在嘲笑我的廢。

輾轉了幾天,一次偶然之下突然接到朋友在國外環境不適的消息。我還真的擔心地睡不著。但幸運地第二天這位朋友就好多了。

想起之前也有一位朋友相遇同樣的狀況,我們聊了好幾個小時,臨掛電話前,雖然口口聲聲地說好多了、感覺開心了,但哽咽的嘶聲仍然在話筒前清脆地掉進我耳裡。

然而,我們第二天繼續聊著同樣的話題。

看來,兩位朋友已經給了我一個心理準備:在異鄉,抗壓情緒是首當其衝的一項挑戰。

雖然已經選擇科系前往台灣就讀,但靈魂還在捉摸不定。那猶豫不決的心,與我對抗了好久好久。雖然意志堅定,但我還未計劃如何在異鄉重新開始新的生活。

我兩位朋友,面對的就是“安全感”的缺乏。我深怕自己在數個月後將加入他們的行列。

畢竟我是那些想多就會沈默的人。

美國有位哲學家曾經說過:“在一個你長時間未曾到過的環境下逗留,那就不是真正的你;每個人都有善的一面和惡的一面;這時候,新的環境下,善與惡就會鬥爭,勝利的一方,方能造就全新的你。”

自制能力與意志力有待加強的我,只能對自己加油。無論如何,這是我的選擇,堅持就是我的任務。

但現在的首要任務,應該是克服拖延症。




Thursday, February 19, 2015

《極限這回事》 隨筆。

極限
是什麼?
日本蝗軍以前說
他們就是極限
結果廣島 長崎
被炸個無限
數學老師以前說
求 極限
我溫柔地寫下
媽的 別挑戰我的極限
政客炯炯有詞地說
他們給某族的利益是最大極限了
當給予壓力時
他們說 開個小玩笑而已嘛
後來 政客又說
司法 是限制一切的機構
獨立的 結果
無故乾淨的五年
換來一塊汙濁肛門

Saturday, February 7, 2015

「贏家」的定義

母校的運動會,今年還是第一次以校友身分回到母校參觀。

中學六年,我都在藍隊操練隊服務,直至去年才正式卸下。

所以這次回去,在不插手策略的前提下,我給予的是鼓勵。

以前,我們被“冠軍”這字眼沖昏了頭,盲目的追求,甚至不顧一切詆毀他人。這可有多麼的愚昧無知。

但似乎前幾年的挫折以後,好像我們贏的,比“冠軍”還多。

運動精神、勝不驕敗不餒、拿得起放得下,這都是運動員及隊伍必須要有的基本知識及禮儀。除了提醒,更要傳承。

但今年,我確實看見大家對團隊的努力,並勤奮更正錯誤。在休息時,真個隊伍竟然玩成一片!

大家互相鼓勵、互相尊重。「一家人」, 原來在操練隊也可以如此突兀。

這美景,以往不復存在。

今年,我們如往年般,拿了第三個季軍。

第一次季軍,我們全體哭得不像人,我們憤怒、埋怨、傷心,而且我還是帶頭的那個。

第二次季軍,我們錯愕、無言、最後團員的「盡力就好」說出來也微微顫斗。

第三年季軍:

我們把獎杯提到最高。

大家高興地合照、玩樂。手中的“季軍”獎杯似乎就是我們精神的象徵。

“拿得起,放得下”。不是我們窮開心,而是我們的隊伍終於了解什麼比冠軍更重要。

看來,我們贏得了比冠軍更重要的東西。今年的「我們盡力了!」顯得格外高亢。



另:草場上的感動

說到啦啦隊,我們的黃隊曾獲得了五連冠。但今年斷杯於青隊。

成績出爐時,一時接受不了,黃隊啦啦隊隊員都錯愕、傷悲。

這場面,步入我眼簾中。這種滋味,我又何嘗不曾感受過?

禮成後,讓我更感動的,是獲勝隊伍青隊在離場時,對著黃隊大喊黃隊口號鼓勵他們!

對,是黃隊的口號。而且也有青隊的隊員擁抱黃隊的隊員。




一言難盡,應証了名次根本不算什麼。我明白了為何很多校友就算再忙也會抽空回來看母校運動會了。

「最具人文價值的運動會」


Friday, February 6, 2015

沈澱。

怎麼回事

最近明明很多東西得忙

但我卻悠然自得

甚至還要找其他東西來幹

怎麼回事?

看來我急促的心的確需要沈澱了

自負和自滿

並不會為我的人生加分

當下的本分還沒完成

其實也沒資格

祈求加分

沈澱一下

激發潛在的爆發力

我儘量做到最好給關心我的人看。